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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种默契很刺眼,不是吗?
“你躲了我几天,就是为这个?”他皱眉。
“我哪有躲?”
“叶枫,”他的语调突然变得很严肃,“我们结婚吧!”
她整个人呆住。
“这不是心血来潮,六年前我就做好了准备,不过没有来得及说。我觉得什么解释都不重要了,结了婚,我们之间就不会挤进第三个人,我也不用担忧在早晨醒过来时,床上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这样的求婚如此质朴而又如此别出心裁,以至于她都不知该怎么反应,只有长睫扑闪个不停。
一般人不是都会说爱你到永远,可以让你幸福让你快乐吗?
“不要发呆了,给你半个小时考虑。”眉眼间春色无限,他摸了摸她的头,转身进了书房。
在书房门口,他回头看了一眼,她坐得很笔直,双手平放在膝上,像是受惊不小。
唇角的笑意鯈地收敛,心砰砰直跳。
是的,这非常急躁,他亦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但就是想赌一赌。他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能将她留在身边,似乎只有婚姻了。如果再一次让她从他眼前消失个六年,他不知自己还能怎么撑下去?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他觉得都像等到天老地荒了,时针才跳过去半格。
深吸一口气,缓缓拉开书房门。
他摸了下鼻子,哭笑不得,她抱着一个靠枕,歪倒再沙发上睡着了。
“你这叫消极抵抗吗?”他叹气,弯下腰抱起她。
“不是。我困了。”她在他耳边呢喃。
“叶枫?”他的心失去控制地窜到了嗓子眼。
她的眼睛仍闭着,“不带这样玩三级跳的。”
他蹙眉。
她慢慢睁开眼,清澈的眸子像夏夜的星光,“结婚是多大的事,都没恋爱过,哪能随随便便地就许下一辈子?”
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,声音有点沙哑地低低叫她的名字:“叶枫!”
她没有应声,感觉到脸烫得很可怕。
他抱起她,笔直地走向卧室,没有开灯,没有任何间隙地抱在了一起。
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推倒在大床上的,床单微凉,满身的毛孔瑟瑟地竖了起来,但很快他的温暖慢慢地覆盖上来。他的吻灼热而又细密,带有薄茧的掌心如同电流,让她不自觉地战栗。黑暗中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,他同样在看着她,双眸中的热情和温柔满得让她眩惑。
她半合上眼睛,告诉自己,许多事不要再去想之所以是因为了,只要感到舒服,泰然接受就好。
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倾身凑上自己的唇与他回应,下一瞬间,他便进入了她的身体,不是没有疼痛的,毕竟旷疏了六年,她的痛呼淹没在他的唇齿间。
睡到半夜,窗外突地响起一声闷雷,接着是闪电,她惊恐地睁开眼,憋住气要去开灯,身后一双长臂轻抚着她的后背,“没事,我在呢!”
她愣住,响起这不是在自己公寓,她不是一个人。
“嗯!”她翻了个身,枕在他伸出的手臂上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
这样子,真的挺好!
好像没过多久,“咚咚!”强有力的敲门声很有持续性,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架势。
“是找你的吗?”叶枫腾地坐起。挡不住的白昼从窗帘中透进来,照出一床的凌乱。
她羞红地别过头去。
夏奕阳挑挑眉角,责备地吻了吻眨个不停的眼睛,“又没干坏事,紧张什么?”
她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头发,“就是吓一跳!以前也没觉得你客人多,现在来客很频繁呀!”
“是吗?你确定这客人敲的是的门?”他的唇边透出一个极轻浅的微笑。
“找我的?”她竖起耳朵细听,“天,真的!”掀开被就往外跑。
“叶枫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想叫住她。她赤着脚,身上只套着他的一件衬衫,虽然长及到膝,但是。。。。。。
“艾俐!”她将门轻轻拉开了一条缝,看着敲门的人富有节奏感得叩击,她心虚地喊道。
艾俐回头,讶然地指指身后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搞错位置了?你不是住这套?我说呢,敲了半天都没人开。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呵!”她缩在门后,笑得悻然,“等我两分钟。”
艾俐翻了个白眼,“晕了,你害什么羞呀,以前在广院,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。牙套妹,你昨晚那通带着 哭腔的电话让我一夜都没睡好,不放心,特地请了假过来看看。喂,你吧门开大点,让我进去呀!”
门应声而开,艾俐眼睛瞪得溜圆。俊美朗目的男子礼貌地冲她颔首:“艾老师,早!”
“啊!”艾俐伸出手臂,指指笑得一脸阳光的男子,又指指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女子